由暗暗心惊,这年轻男子不仅剑术像北门惜欢,就连功力也是和他当年一般纯厚。若不是自己神功大成,怕也不是他的敌手。
眼看着南宫长宇即将败北,却见羧基只顾进攻,下盘露出破绽也全然不管,只想挥刀砍向自己。
死生即在一线之间,南宫长宇顾不得砍向他左肩的刀,弯腰俯身就往羧基的下盘刺去,这一刺自是运用了十成的功力。
羧基的魔功称为霸罡功,最是讲究气行周天,霸而不露。而下盘刚好是他气门所在,南宫长宇这一刺,他虽立即后退,但到底晚了些,剑尖已没入他的气门。这一下虽不致命,却让他破了功。
只见他手中刀落,狠然向南宫长宇来不及收回的后背一掌,自己也踉跄后退几步。
南宫长宇心知羧基如同自己一般受了内伤,不再恋战,得了空便飞奔出酒楼。
黎辰阳到时,刚好见到南宫长宇身体有些不稳的从楼里冲了出来,想来是受了伤。
南宫长宇见了他,慌忙纵身跳上他的马背,猛力一踢,让马迅速的奔跑起来。二人跑出了好远,才慢慢让马慢了下来。
南宫长宇有些虚弱的说:“刚才那人是魔教教主羧基,他的霸罡魔功已经练得炉火纯青,我勉强刺了他一剑,想来他不会追来,不过得防着魔教教众。”
黎辰阳并未接他的话,而是直接问:“你受伤了?”
“嗯,我的背部受了他一掌。”南宫长宇据实相告。
“下马,我帮你看看。”
南宫长宇不疑有他,跟着他下了马,来到路边的石头上坐下。
黎辰阳绕到他的后面,假意要为他看伤,却在他脱衣服时掏出匕首对着他的背窝狠狠刺了下去。
南宫长宇不可置信的慢慢回头看他。黎辰阳本就精通医术,自然知道哪处是七经八脉的总汇,他的匕首刚好就插在这致命的地方。
“为什么?”南宫长宇低低的问。
“你该死,婷婷是我的,谁也别想将她占去半分。”黎辰阳冷冷的说。
“呵呵呵。”南宫长宇不怒反笑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你笑什么?”
“我笑你杞人忧天,婷婷。。。。。。她的心里。。。。。。现在已经没有我了。”南宫长宇这话说得惨然,嘴角虽挂着笑容,眼里却尽是绝望。
“那又怎样,我不会给你们任何机会,谁也别。。。。。。”
黎辰阳的话还没说完,却被本已奄奄一息的南宫长宇一把拉住往后旋身,他以为南宫长宇要杀他,正准备再刺一匕首,却看见南宫长宇的身上正插着一支箭。
而在他刚才站立的方向有一个魔教教徒。原来此人刚才一路尾随他们,他们一个受了重伤,一个失了功力,自然没有发现。
这个教徒见二人内讧,便想趁机再杀了黎辰阳回去领功。
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黎辰阳毫不犹豫的出了手。他虽没了内力,到底还是有些身手,掏出匕首一下就掷到那人的心窝上,那人立时倒地不起。
见周围再没危险,他才看向早已跪倒在地的南宫长宇,问:“我要杀你,你为何还不顾性命的救我?”
“我。。。。。。早已说过。。。。。。婷婷心里。。。。。。已经没了我的地位。”
“那又如何?”黎辰阳皱眉,他实在想不通这和南宫长宇不顾前嫌、不要性命的救自己有什么关系?
“你。。。。。。在她的心里。。。。。。很重要。比我。。。。。。重要。”他吐了口血,露出个欢慰却让人心酸的笑容,那洁白的牙齿上还尽是血,接着道:“你死。。。。。。她会伤心,我死。。。。。。她不会在意。”
黎辰阳瞪大眼睛看着他,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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