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走在阳光下，宋秋灵这才感觉身体恢复了点热度。
季瑶撇了撇嘴，“不怕啊。”
宋秋灵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师姐，你真是太酷了。”
季瑶眼睛里划过一丝黯然，这一句坦然的简短的不怕，是在多少次后的麻木才能说出来的。
第一次知道自己能力的时候，她躲在被子哭，整夜的开着灯，不敢睡觉。困了就喝咖啡，喝茶，掐自己，拿针扎自己，她害怕梦里看见那些恶心的恐怖的场景。
后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有些事跨出了第一步，接下来的也就是水到渠成了。
季瑶正埋头对付餐盘里的美食，说是美食大抵吃的都是情怀。从前她总觉着食堂里的饭菜难吃的要死，大学开学那会儿军训，每天晚上都打电话给顾全，然后抱怨食堂的饭菜就跟猪食似的。
如今再吃，感觉就是人间美味。
“请问我可以坐这吗？”熟悉的男声，季瑶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四下环顾了一下，回了句，“随便！”就继续埋头吃饭。
宋秋灵在桌子底下轻轻的踢了踢季瑶，然后笑的意味深长，又用筷子指了指旁边那个男生。
季瑶这才看出来，原来是图书馆那个男生。
“真巧啊！”季瑶率先打招呼，不疼不痒的极其尴尬的尬聊开头。
那男生笑的一脸温柔，“我不喜欢人多。所以每次都来迟点。远远就看到你了，所以……不打扰吧？”
季瑶吃了个肉丸子，满足感几乎都要喷发出来了，“不打扰，有帅哥陪着吃饭，我可要多吃点呢。”
那男生有些不好意思，“别的女生都要减肥，你倒好……”又觉得话说的不对，连忙又说，“你瘦，应该多吃点！”
宋秋灵在一旁看的直乐，兜里的手机却响了，“喂？”
电话那头是哭音，是严漪的声音，“秋灵，你在哪儿？我害怕……”
“严漪，到底怎么了啊？你不是这几天住亲戚家了吗？”宋秋灵有些着急的起身，险些把汤给打翻了。
“秋灵，白羽死了。跟邱何一样的死法。你说，下一个会不会就是我，或者是你啊……”严漪的声音因为哽咽，断断续续的。但是秋灵还是听明白了。只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冰凉。
季瑶也察觉出了不对劲，连忙问脸色苍白的宋秋灵，“又出事了？”
宋秋灵呆呆的点头，“白羽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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