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丰扶掉元存道长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惊异地问,”你说他遭了大难,什么大难?”
王三丰听到这话,心中纳罕,但听了元存道长的回答更令他诧异。因为元存道长对他附耳言道:“波希的儿子遭匪徒绑架了,至今下落不明!你想想,这做父母的还不得丢了魂魄一样?你要是想上楼找他,就安慰安慰他吧,别的,就不要再说了,行不?”
“什么?绑架?!什么时候的事?”
“已有十几天了!”
“原来是这茬,怪不得老波希每次去看庭芳都魂不守舍的,我还以为是他薄情寡义,故意疏远庭芳,好逃脱责任呢,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看来是我错怪他了!”
王三丰摸着后脑勺,十分内疚地说,稍停又问:“那波希现今在楼上?他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伤心煎熬呗!“元存道长禁不住唉声叹气,”你真错怪他了,波希怎么会是那薄情寡义之人?之所以没告诉你们,还不是顾及着庭芳的病!唉,这倒是怎么了,怎么光出事啊?”
元存道长唉声叹气的模样,让王三丰感到了事态的严重。这可不是诊脉看病,那是他们的强项,和凶恶的匪徒们较量,又岂是这些书生能经受得起的?
“那道长您忙,我上去看看他!”
“好!三丰,看他可以,多安慰安慰他,他正在煎心的时候,伤和气的话,就不要说了啊!”
元存道长仍有些不放心地嘱咐着三丰。
三丰答道:”道长放心,我王三丰虽然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也做不出那落井下石的事!”
王三丰别过道长,疾步上楼,来到了彦波希的卧房,见里面没人,就顺道找到隔壁的茶室里来,见彦波希正在那里写着什么,听到动静,停笔抬头。
“三丰啊,来!”彦波希指着沙发请王三丰坐,“我一会就好,你先坐着等一等!”
“啊?啊!”
王三丰看到彦波希除了憔悴了不少之外,神情上并没有他想象的十分悲伤的样子,这让他大感意外,听到他让自己坐等,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答应着坐下来,看他继续写。
约莫等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彦波希就停了下来,把刚刚写好的一张纸书和一个信封交到王三丰手上,对他说:
“你不来,我也要找你的。这是庭芳前一段时间和我交待的事,如今你把它拿着,适当的时候,交还给她”,王三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没法马上就看,就只好先答应着接过来。
彦波希又指着那张刚刚写好的纸书,对王三丰道:“我已经在有关的手续上签了字,这一张是情况说明。你回去慢慢看吧。这是当时庭芳为了应对危机,也好使一家子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所做的安排。如今,你也已经回来了,危机也消除了,我把它交出来,也算了却一桩心事,可以轻松地出门了!”
“波希大哥,我听说.......”
“啊,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用细说了!“彦波希抬手制止了王三丰的询问,”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要离开这里,去寻找彦阳,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明天起程。“
彦波希吩了一圈,最后语重心长地看着王三丰道:‘’小满那里,就全仰仗你了,至于彦阳的事情,就不要告诉她了!”
“嗯!大哥,你这么急?”
“彦阳正处在危险之中,他不能等,我也不能再等!”
彦波希变得快言快语起来,完全不像他平时的风格,看来人急了,都得变个样!
“那你多少也得准备准备啊!比如,多带些钱,还有要带上地图......”
王三丰此时已经忘记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竟为彦波希打算起来。
“对,你说得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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