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西半球的黑夜开始了。她爬起来,让飞碟飞到纽约东南的大西洋上空,也就是那个老地方,她俯瞰着繁星下的大西洋,心想,每次把飞碟藏在大西洋下,好像运气就好一点,这小仙女有点迷信了,这可不应该。她把飞碟藏在大西洋底,像先前几次那样,出了飞碟,从布鲁克林区登陆,然后到皇后区坐地铁,可在门口一摸口袋,一分钱也没有,她为难地望着闸机口,脸一红.快速从闸机下钻了过去,她钻的速度太快,简直就是一晃,像原来就站在那里似的,她心虚地看了一下四周,没人注意,松了一口气,然后大模大样地走到站台,快速进了车厢,不一会儿就到了曼哈顿区,沙沙跟着人流出了地铁站。
夜生活刚开始,灯火辉煌,街上人山人海。
她漫无目的地跟着人群走,不知不觉走了很远,走进一条安静的小街,有酒店、咖啡店、舞场——但霓虹灯下排队进场的人并不多。
看到咖啡店,有一种熟悉的温馨的感觉,想起了威尔和爱吗,进去坐坐吧,这里冷清,可以理理思路,可她哪里知道,她已经走到偏远的布朗克斯区了,这里非常僻静。
沙沙走进咖啡店,找到位子,这是靠窗的位子,搁着玻璃的街景清冷,灯光昏暗,只有偶尔疾驶的车辆,没有行人,沙沙坐好,系白围兜的女侍者过来。
“小姐,你需要什么?”
沙沙想了一下说:
“来三杯咖啡,三大块蛋糕,”她好像几天没吃东西了,现在坐下来,她要多吃点。
“小姐,”女侍者问;“是三个人吗?”
“不,一个人。”
女侍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好的,马上送上来。”
不一会儿,咔啡蛋糕端来,沙沙一边吃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不知不觉把三杯咖啡和三块蛋糕吃完了,女侍看她看着窗外,不想走的样子,过来问:
“小姐,你还需要点什么?”
沙沙头也不回地说:
“照原样来一份。”
女侍吃惊地瞪大了眼,稍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咖啡和蛋糕端来,店里人并不多,也就四五个,女侍倚着柜台,看着沙沙,看她吃完了,故意不过来,看着她究竟会干什么事,可沙沙照旧看着窗外,你不叫她,她也不叫你,女侍忍不住,过去说:
“小姐,你需要点什么?”
“照原样再来一份。”
女侍吓了一跳,盘子叮当响,这是她最没想到的回答,走到柜台,与里面的男服务员嘀咕了一下,男侍擦着玻璃杯,头也不抬地说:
“多事,只要付钱就行。”
女侍想想也是,把咖啡蛋糕端过去,沙沙很快吃完,又坐了一会儿,可还是没想出什么办法来,于是站起来,想出去走走,那女侍看沙沙站起来,在柜台边一扭身,走过来说:
“小姐,您要结帐!”
“结帐?”
“是的!”
沙沙一摸口袋,这才想起身上没钱,于是谦意地说:
“真对起,我忘带钱了,明天可以吗?”
那女侍眉毛一场说:
“不可以!”
“这怎么办呢?”沙沙说。
“怎么办,叫家里人送钱来!”
“对不起,我没家人。”
“噢--是孤儿啊,怪不得要吃霸王餐了,有朋友吗?”
“有。”
“那打电话吧。”
“我没有他们的电话号码。”
那女侍睥睨着眼说:
“我料到你会这样说。”
旁边餐桌的两个纹身男说:
“哈哈,想吃霸王餐,也不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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