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跨上一步,右手朝前拂落,一把挟起祝秋云的娇躯.双足一点,恍如一缕青烟,穿窗而出。
聂季友被拂中经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连神志也恍恍惚惚不大清楚,只是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
天色渐渐由黑暗而黎明,现在已是日高三丈。
伺候新娘子的春花走近新房门口,发现房门只是虚掩着,还以为三少夫人已经起来了,急忙推门走入,一眼看到三少庄主站在房间中间,这就躬着身道:“三少庄主早。”
三少庄主楞楞的站在那里,依然不言不动,房中没见到三少夫人,南首的两扇窗户敞开着,连梳妆台上一盏银缸里灯蕊还透着火光,没有熄去。
春花心里感到有些不对,忍不住问道:“三少庄主,三少夫人呢?“三少庄主还是没有开口,站着不动。
春花越看越觉得不对,赶忙走到三少庄主面前,问道:“三少庄主,你怎么了?”
三少庄主还是一动没动,一言不发。
这下,春花证实不对了,急忙一个转身,奔了出去,口中叫道:“春兰,你在那里?”
春兰是侍候大少夫人的丫环,听到春花的叫声,急忙从房中闪了出来,低叱道:“春花,你这是做什么,大惊小怪的……”
春花忙道:“春兰,你快去禀报大少夫人,三少庄主房里出了事啦!”
春兰问道:“你不会说得清楚一点,三少庄主房里究竟出了什么事?”
春兰道:“三少夫人不见了,三少庄主站在那里不言不动,好像中了邪。”
春兰道:“会有这等事?”
春花道:“我来找你,就是想请大少夫人过去瞧瞧。”
春兰点点头道:“好,我这就去禀报大少夫人,你随我来。”
一个转身,急匆匆朝左首一个房中奔了过去。
春花随着她走近门口,春兰已经搴帘走入,脚下一停,躬身道:“大少夫人,春花想请大少夫人过去看看三少庄主。”
春花赶紧跟着躬身道:”小婢春花叩见大少夫人。”
大少夫人姚淑凤侧身坐在妆台前面,她虽是三十出头的人,看去最多不过二十七八,柳眉凤目,清秀脱俗,身形也依然婀娜多姿,不像生育过小孩的人。她听得奇怪,凤目一抬.朝春花问道:“春花,三少庄主怎么了?”
“回大少夫人。”春花忙道:“小婢刚才推进门去,不见三少夫人,只有三少庄主站在中间。小婢叫了他两声,三少庄主始终不言不动,好似中了邪一般,小婢看这情形不对,就赶来找春兰,想请大少夫人过去瞧瞧……”
说到这里,又补充道:“哦,房门南首两扇窗户敞开着,妆台上银缸未熄,还有……床上薄被也摺叠得好好的,好像昨晚没人睡过……”
姚淑凤和丈夫聂伯超,乃是同门师兄妹,也算是武林世家出身,不但一身武功不输乃夫,江湖掌故也听得多了。照春花所说,三少庄主不言不动,可能是被人点了穴道,这会是什么人呢?一面急急问道:“弟妹不在房里?”
春花道:“小婢没看到三少夫人。”
姚淑凤回头道:“春兰,你到楼下去找找看,春花,你随我到三少夫人房里去。“春兰答应一声,迅快的往楼下奔去。
春花走到前面,领着大少夫人来至三少夫人房中。
姚淑凤目光一抬,就看到三弟季友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房中情形也正如春花所说,妆台上银缸未熄,南首两扇花格子窗敞开着,床上薄被也摺叠得整整齐齐,显然昨晚两人都不曾在床上睡过!
是小两口口角了?这不可能,三弟和弟妹新婚燕尔,看他们聊聊我我,十分恩爱,不可能发生口角,弟妹好像不会武功,自然更不可能因一点小事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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