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去磕头认罪。”
一手夹起柯金芝,昂然走出大厅,朝外行去。
柯大发恨不得把他剁成肉泥,但自己只此一子,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率同八名弓箭手,四名持刀壮汉,一路紧跟着走出。
聂沧澜早已一跃上马,绝尘而去。
柯大发气红了眼,不迭的催着:“快牵马来!”
庄聂们那敢怠慢,立即从马厢牵着马走出,其余的庄聂,也纷纷从马厢骑着马弛出。柯大发朝身侧一名庄聂低低的嘱咐了几句,立即纵马急驰,追了下去。
这回他身后差不多增加了十几名壮汉,连同先前的八名弓箭手,和四名随身护卫,一共有二十八骑之多,但听蹄声急骤如雷,朝聂沧澜驰去的路上一路跟踪而来。
聂沧澜不知阿香埋在那里,在马上拍开柯金芝的穴道,问道:“小狗,快说,你们把阿香埋在那里?”
柯金芝哼道:“我不知道。”
聂沧澜笑道:“我有的是时间,你估量估量自己,熬得住熬不住就好。”
右手骈指若戟,在他“玄机穴”上轻轻戮了一下。
要知“玄机穴”为支气管分叉点,一经点戮,就算最轻,也会大咳不止,柯金芝果然如响斯应,“合罕”“合罕”的咳了起来。
咳嗽,只要伤风感冒,人人都咳过,但伤风感冒的咳嗽,都是间歇性的,不可能连续不断一直咳个不停,只有被点了“玄机穴”的人,不但连续不停的咳,而且还是大咳而特咳的,这样的咳法,没有人会受得了!
柯金芝虽是武林子弟,但因他生性好色,早已掏空了身子,这一阵大咳猛咳,咳得他胀红了脸,额头、脖子上一根根青筋都绽了开来,口中边咳边叫道:“朋友……合罕,合罕……我……合罕,说了……合罕,合罕……”
“不急,现在你想说了,我已经不想听了。”
聂少认伸手一指前面小村落,说道:“马上都到张阿大家了,我去问他们也是一样。”
柯金芝越咳越厉害,甚至因咳嗽引起喘息,连连说道:“朋友……合罕,请……合罕高抬贵手……合罕,求求……合罕……你……合罕,合罕……”
聂沧澜道:“好,你说!”
柯金芝咳得只是拼命的以手朝前连指,说道:“前面……合罕,合罕,白杨……树下……合罕……”
聂沧澜一夹马腹,驰到山脚下,一棵白杨树下果见一堆黄土,这就提着柯金芝跃下马背,问道:“就是这里?”
柯金芝连连点头,只说了一个“是”字,就弯着腰不住的咳嗽。
聂沧澜道:“好,你跪到坟前去,把你如何奸杀阿香的经过,详细说出来!”
柯金芝指指喉咙,哭丧着脸说道:“我说……合罕,我说……合罕,请……你先先……合罕,合罕……解开我……合罕,穴道……合罕,合罕……”
聂沧澜举手一掌,推开他穴道,喝道:“跪下,要说得详细一些。”
柯金芝穴道一松,只是喘息,他到了此时,那敢有半点违拗,双膝一屈,扑的跪到地上,一面痛哭流涕的道:“是我不对,见色起意把阿香抢了回去……”
只听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二十几匹马像风驰电卷疾奔而来!
柯金芝眼看爹率人驰援,业已赶到,心头暗喜。跪着的人,上身一歪,趁机一个懒驴打滚,滚出去一丈来远,正待站起,那知才一抬头,只见聂沧澜就站在自己面前,微晒道:“你要想从我面前逃走,少说也要练上三十年,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说到这里,突然沉喝道:“你滚过来了,还不爬着回去?”
柯金芝看到他,已经丧了胆,果然依言乖乖的在地上爬着。
柯大发虽然领着二十几个庄聂,已把聂沧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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