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沧澜道:“是吗?”
手上稍微一紧,那左首汉子口中:“唷”了一声,叫道:“大爷饶命,小的说了……”
聂沧澜哼道:“说!”
左首汉子道:“小的两人是……是从咒钵寺来的。”
“咒钵寺?”聂沧澜道:“那就不是公差了?”
左首汉子连声道:“是、是。”
聂沧澜道:“咒钵寺为什么要来查房间?”
左首汉子道:“因为……因为大爷你携带随身兵器入城,所以要小的两人来看看……”
聂沧澜哦了一声,道:“原来咒钵寺还是这里的一座山头!”
“是、是。”
左首汉子连连点头道:“大爷知道就好。”
聂沧澜道:“咒钵寺听起来是一座禅院,住持是什么人?”
右首汉子道:“是金钵禅师。”
聂沧澜左手一放,说道:“你右手从此不能再用力气,记住今天的教训,也未尝不是好事。”
右手一挥,一掌拍在右首汉子的肩上,喝道:“你持刀行凶,足见平日狐假虎威,作恶不在少数,废你右臂,只是从此不能再持刀行凶,不碍吃饭穿衣,你们可以去了。”
左首汉子试一握拳,果然五指酸软无力。右首汉子听说自己有臂被废,还不相信,再低头一试,五指伸屈自如,俯身从地上拾起单刀,刚五指一拢,握住刀柄,陡觉整条手臂酸麻无力,那还握得比刀,铛的一声,跌落地上,心头又惊又怒,但又不敢发作,急忙用左手拾起单刀纳入刀鞘。两人谁也不敢吭上一声,匆匆退出房去。
那店伙站在房门外,早已吓白了脸,这时跟在两人身后送了出去,口道:“二位大爷好走。”
这一阵功夫,已是傍晚时光,聂沧澜取过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了,就随手取起剑囊,朝外走去。
出了客店,街上商肆此刻华灯初上,一片灯火,行人如织,比白天热闹得多,信步走到一家酒楼门前,一排五间,十分气派,抬头看去一方朱红横匾上写着“菡萏居大酒楼”六个金字,心想这名称倒是幽雅得很。
举步跨进大门,中间是一道宽敞的楼梯,黄漆光可鉴人,迎面有四个大字,高升雅座,可见楼下就不是“雅座”了。
聂沧澜登上楼梯,才知这楼上“雅座”果然不同,每张桌椅都是黄漆雕刻,光亮无比,而且桌与桌之间,走道宽敞,跑堂的伙计,一律穿着淡青夏布衣衫,看去使人有清爽之感!
整座楼宇壁间,柱上点燃的是莲花灯,一盏盏白瓷莲花,花蕊即是灯蕊,灯光柔和,如同白昼!
想不到偏僻小县,居然有装潢得如此考究的酒楼!
这原是聂沧澜上得楼来目光一瞥间的事,立时有一名伙计迎了过来,含笑问道:“贵客有几位?”
聂沧澜道:“我只是一个人。”
那伙计忙道:“贵客请随小的来。”
他把聂沧澜领到靠街的一张桌上,陪笑道:“这张桌子靠近大街,贵客只有一个人,没人聊天,就可以看看街景,也颇有意思。”
聂沧澜点点头,笑道:“你倒替客人设想得很周到。”
那伙计躬躬身道:“贵客满意,就是小店的光荣。”
聂沧澜暗道:“真想不到连这家酒楼的伙计都好像经过特别训练的一般!”
伙计沏上一壶香茗,放好筷碟,才道:“贵客要些什么?”
聂沧澜道:“随便,你要厨下做几个可口的菜来就好。”
伙计又道:“贵客喝什么酒?”
聂沧澜随口道:“花雕。”
伙计退去之后。
聂沧澜倒了一盅茶,喝了一口,才举目朝楼上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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