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不远处一高地上,魏嗣与梓涟、孟宛三人正站在其间,望着无数在洪水之中垂死挣扎的楚宋军队。
只听梓涟不禁说了句:
“我们这样对他们也太残忍了吧?”
孟宛回应着:
“这就是战争,打仗就必然会有死伤,如果我们不把它们淹死,那它们就会拿起武器来杀我们大魏国的士兵,王后您以后见多了就会习惯的!”
梓涟有些不忍心看着那些无数在洪水中挣扎的楚宋士兵了,便对魏嗣说了句:
“我想有件事想求您,可以吗?”
魏嗣自然知道梓涟想求什么了,便说了句:
“要是其它任何事,寡人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因为我们这次要是让这些楚宋军队活着离开了,那以后像它们这样,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将是我们大魏的士兵了!”
魏嗣见梓涟此时已经满脸的泪珠,完全看不下去了,便也搂着她乘船回去了。
魏嗣这次水淹楚宋联军,使得楚宋军队损失惨重,伤亡人数达到了十万之多,残余的楚国军队也是不得已,在景息的率领下,撤回了楚国。
因为宋都睢阳也在睢水之旁,这次自然是遭受到了睢水的侵袭,城中百姓死伤不少,连宫殿都被水浸泡了。
宋君至此也是别无选择,与惠盎一起,俩人同时负上荆条,来到魏国襄陵行宫,开始向魏嗣请罪了。
魏嗣看到身背荆条满脸畏惧表情的宋君与宋相惠盎后,也是面带讥笑着对俩人说道:
“你们宋国之前不是想趁我们魏国败退马陵之机,而与齐宋军队一起偷袭我们吗?听说寡人要讨伐你们宋国,你们马上又以二十城求援于楚,现在楚军败退而去,你们宋国是不敢应战是吗?”
宋君伏地不起:
“我们宋国不敢得罪大王您的魏国,所以我与惠相特意前来向大王您请罪的!”
魏嗣轻蔑的看了一眼宋军和惠盎:
“既然你们是前来请罪,那不知道你们想用什么东西来让寡人宽恕你们宋国的罪过呢?”
惠盎略微抬头看了一眼魏嗣:
“大王,我们宋国这次带来了陶地的地图,特地想来献给大王您,希望大王您借此可以宽恕我们宋国的罪过!”
魏嗣此时自然已不满足于一宋国陶地了,便很是不屑的回了惠盎一句:
“区区一陶地,就想寡人放过你们宋国,你们宋国未免太过痴心妄想了吧?”
惠盎低声问了句:
“我们宋国陶地可是列国都垂涟三尺的地方,大王您却似乎并不看重,既然这样,不如让我与我们君上在商议一番,另择一地献给大王您如何?”
魏嗣大怒,直接走过来,指着宋君说道:
“好,你个宋君,来此请罪原来是想欺瞒于寡人,好,你们走……走……走……给我走,等着我们魏国灭了你们宋国吧!”
于是魏嗣愤怒的命人把宋君和惠盎请出了魏国行宫。
俩人刚被请出去,这时就有侍卫来报:
“大王,齐相田婴和楚相昭阳一道前来要觐见大王您了!”
魏嗣便看了眼身旁梓涟与孟宛:
“不知道你们怎么看呢?”
梓涟便说道:
“田婴与昭阳此番千里迢迢赶来我们襄陵,觐见夫君您,定然是想为了宋国求情,看来这次宋国之事复杂了!”
孟宛也说着:
“是的,楚相昭阳来此倒是没有什么意外,但是齐相田婴也来了,这就有点麻烦了,毕竟齐王可是答应了大王您不干预大王您伐宋之事的,现在却出尔反尔派其相国田婴来了!”
魏嗣表情显得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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