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儿子们离开大梁回封地去了,门客大部分都散掉了。
正当魏活不知道如何打发时光的时候,一个叫“晋合会”的组织找来了。
对方说他们是根据公子遗命成立的一个宗门,成员都来自于效忠于公子的下属和门客,公子晚年表面上沉溺酒色,其实是在暗中积蓄力量,为自己离世之后留下一个可以于危难之际拯救魏国的组织,这个想法的灵感来自于墨家。
魏活加入了晋合会,他利用自己的人脉,也推荐了一些身手不凡的人入会,在会里也担任了教头,负责训练一些新人的武功。
谁知道没多久,大难降临,不知道是会里有人行事太过高调,还是有人告密,魏军和秘卫署的人马包围了他们,在场的大多数成员当场战死。
魏活凭借不俗的身手逃出生天,在重伤之下慌不择路的闯进了一位大臣的府邸。那个大臣叫魏衍,也就是现在的左相。
左相救了魏活,但也明确告诉他,自己很讨厌晋合会以及类似的组织,他们打着公子的旗号搞事,不是在继承公子未竟的事业,而是在给公子抹黑。
更重要的是,魏国是属于魏王的,公子立下了再大的功业,也毕竟是臣,逾越之事是万万不可的。
魏活选择了留下,一来是欠了左相一条命,二来是他从小就为了长大之后报效公子而活着,现在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啥。
他向左相发誓,以后绝对不和晋合会余孽来往,如果他们还有人活下来的话。
不过他也问过左相,剿灭晋合会这事是否和左相有关,因为魏活以后要尽忠于左相,他不希望左相与之有关。
左相轻蔑但是郑重的告诉魏活,绝对和自己无关,如果魏活以后发现自己参与了,他可以随时离开,也拥有随时向自己复仇的权利。
没过多久,魏王赦免了晋合会活下来的成员,但谁活下来了,无人得知,也许是死得差不多了,魏王故作大方而已吧。
反正,从那之后,晋合会这个名号在大梁就销声匿迹了。
认识魏活的人绝大部分都死了,经过左相的担保和运作,秘卫署删除了关于魏活的所有记录。
他成了一个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贴身侍卫,和其余的几名武功不赖但离顶尖还差不少的侍卫待在一起,组成左相的十数人卫队。
为了掩人耳目,卫队长还是由其他人担任的。魏活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一个混入了左相身边的南郭先生。
最近一两年,魏活有一次听说农神庙后面的信陵祠里面有人打着晋合会的旗号招揽信徒,魏活不知道该咋办了。
按本性来说,魏活应该直接冲进去,揪着人就问,你们到底是谁?
但魏活信守对左相的承诺,在没有得到左相许可之前,再也不和过去的人与事发生纠葛。
他时常有意无意的路过农神庙,默默的凝望着牌坊后深深的巷子,看着来往的人群,聆听心灵的交战。
也许他在等一些奇迹,比如正好身边有人谈论晋合会,有人说出很多信徒的名字,而且碰巧里面有他认识的,说不定还有人说出了他们的住址。
最好有一个认识的人冲上来,激动的抓着他的双手。
最好,没有最好。
魏活击碎了幻想出来的画面,看见两名山里人打扮的青年人急匆匆的从巷子里跑了出来,又急匆匆的从一个客栈里驾驶着轺车离开,那轺车的车辕上刻着“同福客栈”四个字。
魏活心想,农神庙的声名远播,山里人都跑来朝拜了,而大梁信陵祠反而声名不显,可叹啊。
魏活的视线又回到牌坊下,他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嗯,好像是一个守门人,叫什么来着,侯胜?
上班时间,他不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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