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一个篮子里。
濯染接过,道了声谢,便又披上了斗篷,朝书院走去。
人影又很快消失不见了。
“你是来考核的吧?你怎么来的如此缓慢再晚点,今天考核的时间就过了。”
琅琊书院的门童热情的招呼着濯染,一边说着,一边将濯染给推了进去,“快进去,快进去,里面的人都要等急了。”
“多谢。”濯染朝门童拱了拱手之后大步流星的往里面走。
这童子也太过热情了吧,热情得有点怪吓人的。
门童见濯染走远了,放心地拍了拍胸脯,长舒了一口气,说:“
幸好有一个晚到的!不然那个疯女人那里可不好交代,一个疯子而已,还要收什么徒弟。
瞧那郎君的穷酸样子,肯定是上不了先生的课。我这一把可是帮了他了呢,让他能够留在琅琊书院。”
远处,被人说穷酸样的濯染不由打了个喷嚏。
“难道我感冒了?不太可能吧?”濯染拉了拉身上这件有些补丁的斗篷,“之恒也真是的,这玩意儿看来做的有些过于单薄了呢。
我都感冒了,不过初次制作,到也可以原谅,下次叫他弄厚一点就好了。”
没走几步,濯染就察觉到了眼前的不对劲。
眼前的景色虽然依旧是原来的景色,但是总给人一丝怪异的感觉。
濯染试着走了几步,不出意外全部都回到了原地。
兜兜转转,百花依旧,草木筏筏。
濯染观察了片刻,沉思了片刻,便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了。
那里有一株长势喜人亭亭玉立的茶靡花。
这便是破阵之关键。
在这种种满花草药木的院子里,到处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味道,香的,臭的……
至于后来,则完全闻不出什么味道了,久居鲍室而不闻其臭。
在这种条件下茶靡花的香味与其他看似美矣时则假矣的花草树木的味道几乎一样。
所以一般人基本上会闻不出来,除非是对药材特别敏感的人。
濯染随意地抓住了那株茶靡花,一拔,青筋爆出。
咔嚓一声,茶靡花根茎分离。濯染手腕一动,它便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洁白的花瓣沾满了淤泥。
濯染自己则是因为惯性倒退了几步,恰好踩在那株茶靡花上。本就破碎不堪的花,这一下子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朱颜!”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一个老婆子,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冲到了濯染的身前,一把推开了濯染跪在地上,满是皱纹的鸡爪样的手微微颤颤的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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