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哭笑不得,催促道:
“要多少,说将出来就给了,何必用这等眼神张望俺七个人?”
学述用眼神暗示翻雨此人蹊跷,翻雨明白了,示意由他来应对。学述于是摸出几贯钱,摊开掌来,抬眼睃那店老板说:
“掌柜的,这几吊钱不知够还是不够?”
店老板的脊背改直挺挺为弯绕绕了,道:“只要七位少年帮得本人解决一桩大心事,不但这顿饭俺白请,就是以后一整月一整年的饭也听任各位免费点了吃!”
众人便笑道:
“原来大唐也有白喝白喝的馆子哩!”
“既如此,起身,拔腿,开路!”
“明日再来吃白饭,可不好哩!”
翻雨则说:“丈丈这么说必有缘故。不妨,坐下,请说。”
店老板便拖一把杌子来坐了,执着学述的手,迫不及待道:
“这位贵少年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出来的,不知可娶了亲或订了亲?!”
晋风登时笑咯咯说:“这老儿可有几分像从前高晋风哩,开口娶亲,闭口定亲!”
其余少年哄堂大笑,想起从前的晋风做派来了。
众人笑停了,翻雨问店老板道:
“丈丈是来会账收钱的,却问这等事,心中意欲何为?”
店老板呜咽道:“王孙可先回了我的问话。”
学述看了一眼晋风,便说:“在下不曾娶亲,倒订了亲。”
店老板叹息一声,便端详晋风道:“你呢,公子?!”
晋风该欢笑为正色,说:“可惜俺也订了亲。”
指着猪瘦、羊肥、鱼二、元宝道:“倒是俺这四个弟兄既不曾娶亲也不曾定亲。”
那店老板便死死扫着四人颜面,接着叹息几声,道:
“也成!没奈何了,也没计较了!”
学述登时领悟道:“莫非丈丈膝下也有正当年的黄花闺女,惟恐给永王夺了去,故此要火速嫁人?”
店老板痛哭道:“解得切,说得准!你啊你,为何这么早订了亲,不然多好!”
大声唤道:“娘子,可将女儿们过来见过七位客人!”
登时,他婆娘,一个面孔腊黄的女人左手牵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娘子,右手扯一个啜啜泣泣的小娘子。
俩姐妹容貌相同,年纪一般,到得七个硕果仅存的少年跟前。
翻雨等七人端详那对孪生姐妹,其中的四个前小厮全都看傻眼了。
说起来,那对孪生姐妹还蛮漂亮的,只是过于稚气,刚十四岁呢。
那婆娘早已拜在七个少年脚下,道:
“我与主夫说定了,你七人中任意出俩个当我家女婿!”
“只要从此善待俺们这两个年幼的女儿,”店老板嚎啕哭道,“也强似当永王的嫔妃去了!”
学述与晋风挨着说:“我两个定亲了,与你男人说过了。”
猪瘦、羊肥傻瞪瞪望着那对女孩儿看,喃喃说:
“大唐的娇玉蕊哩!”
“大唐的艳牡丹哩!”
翻雨催促道:“还不赶紧说你二人乐意娶作家中娘子!”
猪瘦、羊肥颤抖着站起,刚说了一声“岳父岳母在上,请受俺两个一拜”,店老板便摇头掉泪说:
“啥都好,就是肤色黑了些,不像是俺大唐的臣民!”
他婆娘病急乱投医,赶紧抓住鱼二、元宝的手道:
“你俩可乐意当我家的女婿么?!”
鱼二、元宝大喜过望,当下跪下说:
“岳父岳母在上,请受俺俩一拜!”
“方才进来,我便不禁想:这店里或许有个干粗活的丫头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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