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以及那些明显被啃咬过的奇怪蘑菇，又该怎么解释？
于是周云霆将接下来的研究重点，放在了那些奇怪的蘑菇上面。首先要搞清楚，这些蘑菇在什么样的条件下会生长出来。
周云霆在培养箱尽量模拟了“巢”的环境，然后用丧尸的血肉，尝试培养那些蘑菇。可是这项实验却失败了，等了好几天，那些血肉上，都没有长出任何东西。
正在周云霆准备换个其它培养方法的时候，李文珊来实验室找他。
一见到从实验室里出来的周云霆，李文珊就笑道：“我就知道，你要是没在办公室，就一定在实验室。”
周云霆也笑道：“工作小组那边没什么事了，我就继续来干老本行。”
“很难想象，你所谓的‘老本行’是在说生物学。”周云霆在军改这场政治博弈中所用到的手段，实在叫李文珊拍案叫绝。
周云霆挠了挠头，直奔主题：“找我有什么事？”
李文珊指了指外面：“出去走走？”
“好。”
此时已是黄昏，今天又是个大晴天，天边只有淡淡的一点火烧云，天空浅蓝，看上去就让人觉得悠闲。
两人在院子外的小路上漫步，李文珊突然问：“马克这个人怎么样？”
“你是说社会学家马克博士？”
李文珊点了点头。
周云霆几乎是脱口而出：“专业知识扎实，敢想敢做，勇于求证。”
等了几秒钟后，李文珊才问：“就这么多？”
“嘶……”周云霆深吸了口气：“你想着重了解他哪一方面？”
“比如他的学术方面。”
“他建立的丧尸社会模型达到了高度自洽，是我见过的最有水准的社会学家，当然我平生也没见过几个社会学家。我从他的社会模型里得到了不少启发，现在进行的大部分试验，基本上都是以那些启发为纲领。”
李文珊轻轻颔首，接着又问：“他说，只要毁掉了一个城市的‘巢’，整座城市就唾手可得，你觉得可以相信这个说法么？”
“你见过马克本人？”
“我哥这几天经常接见他。”
听了这话，周云霆一愣，马克一个在西方长大，支持民主制的社会学家，跟以法家至上，近似独裁的李文浩有什么好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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