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去直接提醒我哥？”
周云霆笑道：“我的话他够呛能听的进去。”
“我明白了。”
“还有就是，不要对这套战术报太大希望，毕竟我们对丧尸的研究还远远不够。”
李文珊有些纳闷：“你不是说，马克已经成功建立了社会模型么？怎么现在又变成了还远远不够？”
周云霆挠了挠头：“这该怎么跟你解释呢？”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马克的模型，能帮助我们更全面地了解丧尸，可是我们还是不能杀灭‘改写病毒’，也就是说还没有办法从根本上瓦解丧尸。”
“我明白了，你现在就是在寻找消灭‘改写病毒’的方法？”
“是的，打死一个丧尸很容易，可是丧尸的数量太大，光靠一个一个地打要到什么时候？而且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丧尸具备生育能力，如果只是想着消灭丧尸，完全是治标不治本。”
“通过现在的研究，你有把握杀死‘改写病毒’么？”
周云霆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实话，随着研究工作的深入，越了解‘改写病毒’顽强的生存能力，我越是束手无策。”
“连你都没有办法？”
“不过当我们充分地了解‘改写病毒’后，即便不能将其消灭，也能利用观察到的特性，抑制它们的泛滥。照样也能找到从根源上消灭丧尸的方法，只是要多费些周折罢了。”周云霆像是在安慰李文珊，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李文珊深吸了口气：“我明白了，即便我们在陉阳取得了胜利，但这样的胜利微不足道，我们不能轻敌。”
“对。”接着周云霆又是一声长叹：“我们已经输不起了。”
结束了跟李文珊的谈话，周云霆又去找侯海成。
两人稍稍寒暄，侯海成的秘书上茶后，周云霆便道：“在侦察涿邑的时候，我想请侯委员帮个忙。”
侯海成笑道：“周老弟太客气了，有什么事尽管说。”经过这番军改，他的势力不仅没有削弱，反而还更加强大了。这还多亏了跟周云霆那番简短的谈话，才让他没有站错队。
周云霆微笑道：“帮我带个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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