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过来就好了。
可事实证明事情真没有那么简单,他倒是后脸皮的,硬要拉着人家姑娘一起上厕所,直接下吓跑了几个看护。
白秋展没法,只得命令青田随身侍候他,自己反倒搬到了隔壁房间。
如今舅父死去后,明家就显得格外空荡荡地,从小的时候白秋展第一次过来,就看到一屋子的礼物,还有数不清的客人,那些人总是放下东西就走,来去匆匆。
现在不过几日,柜子上面落了灰,都没有清扫了。
这日,老太太又将二人叫到跟前,明月白嘴里仍旧期期艾艾叫着。
“这明家的事情照理说不该秋展来理,他发了善心过来帮你,你就成器一点,否则你若是真打算将明家的势力交出去,我也罢了,你以后还想给明家的人留条活路吗?”
明月白闻言终于不再叫了,他从没想过继承父亲的位置,甚至巴不得白秋展接过这个烫手山芋,而且从很小,他就知道祖母有这个打算。
他不是没有振作过,可是却没有一次成功,父亲总是骂他,总是如此他仍旧只能强撑着,伪装坚强。
“我问你话,明家的基业你还要不要?”老太太这次明显要发火了。
白秋展偏过头看了他一眼,仍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祖母说的轻巧,如今倒不是我想要就能来,我不想要就能死垃圾一般丢掉。”
“混账东西,你说什么是垃圾!”老太太气的一时喘不上气,半晌又骂道,“你爹的仇,你也不报了?”
“爹的仇我自然会报,我——”
“你打算如何报仇,”老太太打断他的话,“就凭你三寸不烂之舌,将人说死,如此也算是你本事大。”
明月白闻言轻轻笑了起来,慌忙摆了摆手,“若是祖母不信任我,自己取为儿子报仇也不是不可。”
老太太气的脸色发白,手指动了动,险些晕了过去。
“你胡说什么!”白秋展看他不成器的样子,伸腿对着他右腿就是一脚,明月白疼得哇哇大叫起来。
白秋展第三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明家大院里已经围拢了一大批明家的远近亲戚,叽叽喳喳闹成一团。
老太太没出来,白秋展自然不用出面。
说到底这都是明家的事情。
明月白被人从被窝里拎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眉目还惺忪着,靠着一把椅子微微小憩,众人看他这副模样,越发寒了心,其中几位商量后已经离去。
剩下的都在一旁窃窃私语,只是拿不定注意。
“明少爷,你也给个准话呀,如今这情形,你还有功夫睡觉?”潜台词就是何应元已经给各处势力下了通牒,可都等着大家战队呢!
事情拖到今日,也不过白秋展前两日偷偷安抚住了大家,可是到底也不是办法。
“你们烦不烦,整日里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打算造反呢!”他说完甩甩袖子扭头便走。
老太太楼上看着他走远了,又从旁边楼梯急忙忙下来,对着众人又是好一通安抚,直到中午众人才终于散了。
白秋展敲了敲桌面,偏过头看了他一样,他从早晨那群人走了之后就一直在酒窖里面喝酒,若不是他过来,只怕得在里面喝死。
青田从外面抬了一桶冷水进来,看了二爷铁青的脸色,又急忙退了出去。
“你究竟是不愿意要这个位置,还是不敢要?”白秋展说完,双手拖着他衣领,直接丢进水桶里面,明月白大骂一声,从里面翻了出来,水桶哐当晃了几下,半桶水洒了出来。
老太太被人扶着从外面进来,只是抹着眼泪,慢慢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你这是何苦,我倒是不知道你究竟是想要还是不想要,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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