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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含雪和苏小雅的关系暴露了，那么柳天昊必定对李含雪下手，苏小雅决不能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因此不顾一切地往府宅外冲去。

她刚踏出一步，柳天昊就闪到了她的面前。

“你要往哪走？”

“让开！”苏小雅目光冷冽了起来，空空圣域本就会使得武者的性格变得冷漠无情，此时苏小雅的心被高如兰伤透了，情绪激化之下，整个人的气质立刻大变，她目光之中的温柔已经被一种无情无欲的淡淡杀意所取代。

苏小雅的变化让柳天昊微微一惊，不过他却并放在心上。

“你想去找李含雪，你觉得我会答应吗？”柳天昊伸出手拦在苏小雅的胸前。

“让开！不要逼我动手。”苏小雅怒道。

高如兰看着苏小雅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顿时不知所措，这个状态下的苏小雅，真的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如果做出了有损她少女名誉之事，那和天武宗联姻一事，就算彻底告吹，一切心血付诸东流。

“圣子，你千万要拦住她，不能让她犯错啊。”高如兰娇喝道。

“苏小雅，你还是最好别跑。”柳天昊笑道，“那个李含雪，他保护不了你。因为他最终会死在我手上。”

“含雪哥哥他比你强，你不是他的对手，他一定可以保护我。”

“你还在做梦吗？”柳天昊不以为意地笑道，“李含雪他保护不了你，等他知道我们天武宗的身份，恐怕会吓得连跪地求饶都来不及。而你的母亲，也是将你视为交易筹码，以你的幸福为代价换取苏家的几世繁荣，这世界上根本没人在乎你，可怜，实在是可怜……”

“你说完了吗？”苏小雅现在的心就如钢铁一样，没有人动摇得了她，“说完了就给我让开。”

“好一个不识好歹的丫头，想出去，就先过我这一关再说。”柳天昊自信满满，对着苏小雅勾了勾手指头。

“圣子？”苏小雅冷漠地笑了一下，完全不像是她的处事风格，她出言嘲讽了，“你其实什么都不是。”

苏小雅一头垂腰的长发无风自动，朝上飞扬，她的双目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变得空洞无神，无欲无求。

一股浩浩然如天地神威一样的威压降临下来，苏小雅周身一丈之内，立刻崩塌，粉碎，露出了一个漆黑的空洞，其深不知多少百丈。

她的头顶浮现了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