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将《金刚经》作为《心经》诵读,起到意外的作用。芣苢告诉站猪,道岳法师赢了。
站猪得不到萤火虫盒子,心里愤然而郁闷。芣苢却步步紧逼:“站猪,你既然输了,总要为道岳法师做一些事情!”
王质赶紧说:“只要站兄不强求我的东西,也就阿弥陀佛了!”
“法师如果愿意将萤火虫灯盏借我一瞧,我就下毒誓永远不会抢!”站猪心里长草,欲罢不能。
“如果不是什么重要法器,法师可以让站猪看看,有我在,他不敢抢!”芣苢此时帮着说话。
“哎!”王质迫于无奈,“我的这个东西叫收魂盒。里面存放着各地归天的僧侣的魂魄,一旦投胎,我就将魂魄送还。”
“法师就是不想让我们看!”站猪撒娇般在芣苢面前扭动身体,在芣苢面前,如同儿子一般。
“唉!”王质从怀中取出手机,开机,屏幕放光。还没等到站猪凑上前,赶紧对着,“咔嚓”一声,闪光灯亮瞎站猪眼睛。
王质将手机递给芣苢。
屏幕上有站猪惊恐的照片。光线暗,不是特别清晰,眼白和牙齿更显突兀。
芣苢犹如拿着燃烧的木炭,赶紧将手机还给王质。
王质将手机屏幕放在站猪鼻尖:“看见没有,刚才亮光一闪,我将你的魂魄收进去了!”
站猪瞥见小小发光盒子里面有自己,心里发怵,膝盖一软,噗通跪在王质面前。
“我的魂被你收走,我如何能够回大食见父母!”前额对地,接连三个响头。
王质关机,屏幕漆黑:“我刚才只是让你见识一下,你的魂我已经还给你。起来吧!”
站猪起来,神情和先前大不一样,耷拉着脑袋,说出来拉屎时间太长,要赶紧回到驿站。还说冯大人明天早启程,回长安,他要喂马。
“你赶紧回去。法师就住在我家!”
孤男寡女,同宿在屋檐下,王质从来没有这等境遇。刚才他掏出手机,对着站猪拍照,芣苢在一边不惊不诧的样子,让王质佩服不已。
芣苢用铜锅烧好热水,倒进木盆里,请王质泡脚。
他挽起长袍下摆,腰间捆扎。提起裤腿,褪下袜子,将脚放进木桶里面。
舒服,不管在何时何地,热水泡脚总是让人这般舒坦。
芣苢提着矮板凳,坐在王质对面,也将脚放进木桶里面泡。
几个时辰前还素昧平生,现在却毫不生分,像是姐弟,也像是夫妻。芣苢的脚盖在王质的脚上面,划拉着热水。
“法师,”称呼非常尊敬,没有一丝轻浮,“先前你念诵《金刚经》,我闭着眼睛,看到死去的父亲,在微微对着我笑!”
王质看着芣苢**的脚踝,白得令人心颤。
“芣苢,你的父亲?”
“兵变那年死去了!”芣苢抬起头,脸色惨白。
王质不敢往下问,大唐的历史他一窍不通。昏黄的月亮隐在窗棂里,城中一片静谧。
芣苢瞧见王质腰间别着通关木牒,好奇的伸手把玩。
“这不是我的,是一个胡子樵夫送给我的。”王质信口拈来,将胡子杀手说成胡子樵夫。
“樵夫好啊!常在山野中,有通天的灵气。只是当今世上真樵太少了!”
“城外河边遇见,弯腰磨砍刀,应该是真樵!”
芣苢没有继续问下去,手中王质腰间滑下,弯下腰,双手给王质搓脚。
“你太客气了,我自己来!”王质心砰砰直跳。
“能够服侍法师是我的福分。”
洗完脚,王质提着芣苢给的油灯,赶紧进入耳房,将门关好。
终于能够一个人独处。他将身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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