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函数为偶函数……”
萧离的确是认认真真地将这道题目给分析了个遍，甚至就连那几个错误答案为什么得出都说清楚了，但九玄却越来越尴尬，坐立不安。
最后，萧离看向九玄，很认真的问道：“你明白了吗？”
九玄：“……”
这家伙问的这么认真，她能昧着良心说明白了吗？
“咳……那个，有点不太明白。”
在各种思考之下，九玄选了个在中间的说法，并没有说会也并没有说不会，她觉得自己这个回答绝对没有问题。
萧离极其有耐心的再次开口：“哪里不会？有不清楚的地方你都可以和我说。”
九玄内心os：她可以说全都不会吗？
咳，那样该不会把这个可爱的家伙给气死吧？
“嗯嗯好，谢谢。”
为了彻底弄清楚这道题，九玄还是实话实说了：“其实我都不会。”
但萧离却并没有丝毫被气到的模样，对于这话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似乎一开始就在他的考量之中了。
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我重新和你说，这次要认真的听。”
九玄点头如捣蒜，信誓旦旦的保证：“以我的脑子，这次一定可以弄清楚。”
虽然听上去有些许自大，但九玄却的确是有说这句话的本事，若是连一道题目都做不会，那她也没能力一统众生成为女帝不是？
九玄与萧离是对面站着，所以九玄若是要看清萧离所讲述的解题过程就必须要歪着脑袋。
原本这题目就弄得九玄脑袋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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