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傅易时戴着墨镜。
对面的叶长桉也不知道他在看她。
她时不时地看一看对面的他,他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她以为他在认真地读报纸呢。
“我再去拿点甜点。”叶长桉起身。
她经过傅易时的身边,傅易时抬了抬手,拽住了她,“我去帮你拿。”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无非就是那几道甜品,还有海鲜。”
叶长桉勾了勾唇,笑了笑。
“一趟你也拿不完。”傅易时牵着她的手,“我陪你一起。”
本想拒绝的,但傅易时已经拉着她往前走了。
而且他握着她的手很紧,她抽了几次手,都抽不开。
不由侧头看了看,那只紧紧抓住她手腕的手,他的手指很长,指节分明,指甲剪得干干净净,指甲的背部光滑的泛着光。
那是一双很好看的男人的手。
不知不觉间他牵她的姿势,已经由拽紧她的手腕到扣住她的五指,扣在掌心里,紧紧的。
掌心与掌心相对。
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温度,以及他掌心里纹路。
连她常年来握手术刀而起的茧子,在他掌心里与他的纹路触碰着,她都能感觉到。
阳光从侧面,照着傅易时高挺的身影。
他的影子盖在她身上,让她躲在了他高挺的身侧内,免去了紫外线的强烈照射。
身边,有她最喜欢的青柠气息,还有他身上散发的淡淡的荷尔蒙味。
这是她最喜欢的感觉。
十八岁相遇那一年,她就特别喜欢他这样霸气地牵着她。
她可以一边走,一边抬头偷偷打量他迷人的侧颜。
大概这一辈子,傅易时都不会想起那一年刚刚恋爱的光景了。
到了自助餐厅,叶长桉假装很开心的样子,点了这样,又点了那样,都快要端不下了。
傅易时叫来了服务生帮忙拿。
再回到太阳伞下的餐桌,堆了满满的一桌子食物。
看着满桌子的甜品和海鲜,叶长桉蹙眉,“糟糕,忘了拿椰子汁了。”
傅易时抬头,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和身边的东南亚服务生说了自己的要求。
那服务生笑盈盈地点头。
傅易时把煎雪鱼递过去,“这个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椰子汁拿回来的时候,叶长桉已经解决了一盘煎雪鱼,两块蛋糕,几只白灼海螺,两盘刺身,还有一盘赤贝。
都是她喜欢吃的海鲜。
抱着椰子汁,她一口气喝了一半。
松开吸管后,她吧唧吧唧地舔了舔唇,看着快要被解决完的食物,不由蹙了蹙眉。
“你别告诉我。”傅易时看着她,“这些还不够?”
“看着空盘子多,但是每一盘做得又小又精致,哪里够吃。”
她的语气里,是诉求不满。
“不够吃?”傅易时看着她,像是故意逗她,“那把我也吃了。”
叶长桉嘀咕,“你才不好吃。”
“坐在这儿,哪也别去。”傅易时已经起了身,“我去给你拿。”
饭饱食足。
叶长桉一回房间就趟在床上。
听说夜晚才是游轮的主场。
她得好好补个觉,养精蓄锐。
一躺到就上,傅易时那个没皮没脸的男人又粘了过来。
叶长桉翻身,正面面对着他。
“你睡在这里干嘛?”
“没有别的房间了。”傅易时枕着自己的双臂,一副悠然自得的睡相。
似乎不管她的目光有多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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