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他有事。
黄飞飞叫住他:“秦思雅你小子敢走一步试试!”他敢赌他不拦着,秦思雅这小子就真的会走,“走也不是现在走!赶紧给我去换衣服,大白天的做什么梦!”
秦思雅:“……”
这次是跳到很后面,是慕容征和容许卿的戏,所以剧组也没有见高曦妤来。
容许卿自从皇宫回到府上,一连几日都不出门,连丫鬟都不让进去。
这个时节刚入春,空气有点潮,天刚有一抹光的时候,最冷。
慕容征似乎也不在关心容许卿,尽管府上很多人来报,说容许卿不吃不喝,一整天都不出门,慕容征也是只说随她,然后自己若无其事的看诗书。
三更,慕容征起身自己更衣,去了容许卿那。
门被容许卿锁着,慕容征只好从窗户那翻进去,容许卿缩着身体,倒在床下,很凉,容许卿把自己缩得更小,紧咬唇,下唇被自己咬出血,她很冷。
慕容征在窗户那处看了许久,没有过去,甚至连自己的披风都不给她,他就直接回了自己书房。
只是府上的下人们说,王爷昨晚书房的灯亮了一晚。
慕容征吃了早膳,在园子里练剑,给容许卿送饭的下人说要见王爷,在门口一直跪着,慕容征不理会,直到过了两个时辰,那下人还跪着,慕容征和下棋的人道:“像许卿那样的人,你觉得她能有忠心服侍她的下人吗?”
那人不答,一子赢了慕容征,道:“王爷的心思并不在下棋这件事上,为何叫鄙人过来?”
慕容征冷笑一声,掀了棋盘,离开园子,路过那个下人,抽剑,那个男仆还未注意,脖子有血,没了生息。
就这样,一路上带着怒气去找慕容征,门锁了,他用剑斩开,容许卿似乎睡着了,只是身上的衣服很凌乱。
慕容征把门反锁,这屋子跟常年不见光一样,死气沉沉,慕容征阴鸷的笑:“容许卿,你真是从不让本王失望,本王来之前,你是不是又和别人做了那档子事?”
容许卿怎么可能睡得着,她企图撑起来,浑身实在没力气,一下子撞在木板子上,额头立刻渗出血,不看慕容征,气若游丝:“不然呢?和你吗?”
这句话彻底激怒慕容征,他的剑已经到了容许卿的脖子那里,慕容征还在往前送,容许卿没动,他道:“容许卿,你是不是以为本王不会杀你?”
所以她才肆无忌惮。
“对,慕容征,你会杀我吗?”容许卿这才看向慕容征。
她没有把握。
一成都没有。
慕容征缓缓弯下身子,把剑放在一旁,他不可能会杀她,他道:“许卿,”他试图去碰她,不过容许卿没动,由着他,慕容征消了一点怒火,摸着她的发丝,“许卿,你去洗干净,那人我已经杀了,只要你洗干净了,我带你去包扎伤口,你去洗干净,快点。”
洗得干净吗?容许卿轻声说:“你看,你不敢动我,又不敢杀我,只敢把我关你府上,要是我能有一个杀了你的机会,我定然一击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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