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有点儿心动了?”
“你正经点儿行嘛,我是说丹儿他们......”
“哎,多的我也不说了,反正我要走了,你自己去问就是。归程路远,他日再会。”他手一扬,只留下一个潇洒落寞的背影,在孤月底下潜行。
“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要活着回来啊!”
谢乔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红了眼睛,大概是同情他的身世,又或是对这场意外相逢满心感激,却再无其它深意。
愿君此去平安顺遂,余生万事皆可如愿。
一件素色披风轻轻盖在她的肩头,萦绕着他的气息。
谢乔蓦然回过头,冲他浅浅一笑,眼睫上还挂着泪珠,惊喜道:“你来多久了?”
“我想想。”他带着笑意,十分认真在回忆。
“这还需要想......”糟糕,该不会......
她咬着唇低下头,心想着,可别叫撞见那一幕,让公子误会了,又羞于方才她说的话......
“山高夜寒,我见你独自在门口,衣衫又穿的如此单薄,故而回去取来披风。折返归来,你还在。”
“骗人,你肯定瞧见了什么。”
“乔儿以为,我应该瞧见什么?”南溪笑着突然凑近她脸庞,近在咫尺,均匀的呼吸声听得清清楚楚。如此俊美的容颜,散发着令人着迷的诱惑。
心砰砰砰地加速跳动着,谢乔脑子一热,做了一件曾经不敢想的荒唐事儿,直到很多年以后都在为此沾沾自喜。
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手指抚上他的衣襟,踮起脚尖,义无反顾地靠过去......直把那少年郎打了个措手不及。
直到后来是怎么样的,她记得也不是太清楚,就这么稀里糊涂、雀跃欢喜地回了房。
“衣冠禽兽!”
住在远离女院的偏僻院落里,晋王赵宣被硬床板膈得整夜睡不着,翻来覆去,床板咯吱作响。隔壁房间时时传来的轻快笛声......
左右不过就这么两间厢房,远离庵堂女院,这厮就这么肆无忌惮吹笛子。赵宣气不打一处来,从床上蹦起来,对着隔壁窗户叫骂。
“吹吹吹,吹一夜了,有完没完啊......不就是被亲了一下,自己不睡觉还扰人清梦!”
“你跟鬼见愁真是要把本王气死了......”
“南溪啊南溪,太让本王失望了!鬼见愁都知道推开别的男人,你居然还抱紧敌人!”
“本王要不是!要不是打不过你,早冲上去把你们拉开了......”
“回去就送你二十个美姬,不,五十个!个个比她好看,比她还主动!”
“......”
“砰——”隔壁的窗户关上了,公子清冷的声音悠悠响起:“明日还有安排,诸事繁多,请王爷早些安歇。”
“又不把本王放眼里,你别欺人太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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