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似是有几分不满,但并无过多苛责。
那妇人还想再说什么,但终究是碍于情面,什么都没有再说出口。
陈闲知道此人应当便是夏言的原配,也是导致肖剑仁和夏言父子分离的原因,至于是什么情况,他也不甚清楚,但想来,这位夫人在夏言心中的地位也是举足轻重,以至于大部分时候,对他也只是不满,不止于伤筋动骨。
在古代,说起来大妇本来在家中地位就极为高举,或者换一句话说,那便是小妾本来就没什么地位可言。若是小妾得宠幸些,便过的还好,若是不得宠幸,恐怕过的和一般的奴仆一般。
想来,夏言对肖剑仁的母亲便是如此。
究竟好坏还不是男人一张嘴的事情。
不过会客之类的事情,到底妇人在旁不成体统,陈闲见得那妇人也没有在说什么,便行告了退,只是临走之前,恶狠狠地看了陈闲和肖剑仁一眼。
肖剑仁面上有几分尴尬,但陈闲却很是坦然。
他这么多年什么白眼没见过?
“陈公子此来京师还有什么事情吗?”
“倒是无有大事,前来游历一番,见见这京师繁华,也好有几分谈资与人佐拌便好。”
“陈公子倒是快人快语,只是听犬子说,陈公子竟是想到见我一面?”
陈闲看了肖剑仁一眼,不由得觉得这位兄台可当真是憋不住话,还是急公近义,这么快就把事情处置妥当了。
“自然是,小子在两广便听闻了夏公之名,如今朝堂之上,如火如荼的大礼议之事,便是夏公与张公一力支持圣上,才有如此局面……”
他这番话说的好似是一个狂生,就连夏言都不由得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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