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地撕裂,她无路可退。
钢琴,窗边,沙发,床上,每一处地方,都以各种姿势,狠狠地留下了烙印。
整座大宅,为什么空荡荡的?温故终于明白,这都是他为她设下的地狱,供撒坦索取的乐园。
温故疼极了,被迫初尝云雨,她如同白纸似的,对那方面一片茫然。
温故不停地哭喊着,“求你了,真的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好疼啊”
男人的动作剧烈,残暴,如同外面飒飒作响的风一样,不把温故当做人看待。
彻夜掠夺,几近疯狂。
她湿漉漉的,在他身下昏了过去,黏腻的血浸润了半张床单。
秦苏墨皱眉,极为厌恶地擦拭了一下痕迹,他看了看眼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生,只对着门口待命的人,冷冰冰地说了四个字,“处理干净。”
陆陆续续进来了几个女人,手法极是专业。
她们替温故检查了一下身体,不免哀叹几声,只能暂时先将人带走。
伤痕累累,让人连看一眼都不忍心。
那天晚上,她皱着眉毛,喃喃喊疼,喃喃喊着救命,在即将堕入地狱的黑暗之中,是无穷无尽的绝望。
一楼空荡荡的大厅,那架白色的钢琴,似乎弹了彻夜的iverlosnou,温柔的,宁静的,上帝总要安抚今天的暴戾和血腥。
那双手修长好看,骨节分明,每一个音符都在指尖流动着,那张脸依然精致绝美,却带着妖冶的血迹。
她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再没有什么能够救赎。
温故醒来的时候,秦苏墨丢给她一份契约。
“签吧,不然后果你可以想象。”
语气似乎毫无波澜,威胁却在无形之中,翻江倒海。
她不是只有一次想到死。
只是产生这个念头之际,男人冷冷地甩下几张照片。
“很眼熟吧?”
温故的瞳孔骤然发抖。
“如果没有错,他们都是你的朋友。”
秦苏墨笑了笑,她的脸却绝望至极,对比鲜明到残忍。
到底是什么意思,根本不需要多想。
温故除了哭,除了祈求,根本别无他法。
“求你别伤害他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秦苏墨挑眉,“很好。”
如果一开始还有反抗的力气,在母亲下葬那日,她便彻底认命。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秦苏墨说,这就是原因。
温故请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假,才照常上学。
赵开七他们隐隐觉得,消失了那么久,连住的小棚屋也找不到踪影,回来的时候,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总是精神不佳,说得难听点,就是面如死灰。
总之,众人还以为温故出事了,可见她还是能坚持来上课,便也松了口气。
没有大碍就好。
唐不甜倒是知道些什么,不过也仅限于知道温故的妈妈出了意外。
“大家都不要提那件事免得刺激到了她。”
小帮派里的人当然是心疼的,大家都不说,心里却清楚。
一定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而难过吧。
“是不是最近学得太累了?”唐不甜问到,“温故,别太用功,该休息就休息。”
“啊?小结巴这次数学考得和我一样!哪里用功了?”赵开七大咧咧地甩了甩卷子,话一说完,也觉得不太妥当,又故作轻松地安慰道,“嘿嘿,这是在给你攒运气呢,只要不是高考,你考零分都行。”
“温故,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千万别放弃了。”
顾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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