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下震动,倒是叫南陵军混乱了几息,南陵将军笑声戛然而止,眸子盯着对面渐渐沉下。
他紧盯着对面的沈蛰寒,似乎有些明白为何一个女子出来领兵了。
如此本事,倒也难寻。
当即也不再多废话,领五万大军出击而上。
南陵军黑压压的将士手握长枪兵刃,如滚石般直朝沈蛰寒这边而来,徐国军立马戒备起来,在沈蛰寒身后站好阵型。
几息之后,眼瞧着南陵大军已近在咫尺,沈蛰寒升起腾腾杀意,抡起手中巨大铁链。
铁链在她手中,似是化作一只巨大的游龙,一路凶猛却又柔软地在空中转着圈。
沈蛰寒的每一个振腕,那巨大的守城铁链就是一圈卷动起阵风的飞舞,打在人身上如同拍开一只苍蝇般轻巧。
两轮下去,南陵军已然死伤百人。
再两圈下去,前来的南陵军领头军已经就剩下为数不多的马匹了。
“上!对方的马就是咱的马了!”沈蛰寒一收铁链,对己方人大喊道。
徐国将士本还看得发怔,听令一响,立马高呼着上前。
沈蛰寒满意的看着自己手下的兵卫这般有士气,与一旁的姜予璘对视一眼,随即打马而上,用手中铁链开路,所到之处如同破冰一般倒下一大片。
少有的几个没当场被铁链震伤的士兵,撑着最后一口气,瞄准了机会将长枪刺来,却被如同暗影的姜予璘一刀抹了脖子。
两人如同一个砍瓜一个切菜,配合的天衣无缝。
而徐国士兵高呼着冲上前后,开始解决起了地上没死透的南陵军,顺便也将还能用的马匹收归己用。
南陵将士原本斗志高昂的心气,顿时被拍到了崖壁上,纷纷放缓了动作,甚至整个大军有向后退的架势。
南陵将军见状大骇,在这寒天里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忙下令道:“不、不好,快退!”
不是人,这姑娘一定不是个人!
南陵将军喃喃着,本还想着再稳定一下情况,谁知粗大的铁链直呼过来,将他前方将士齐齐打到了山崖崖壁上,扑簌簌的掉落下来。
一个个身着盔甲的士兵,就如秋日风过后的扫落叶一般。
“遇到鬼将了,一定是鬼将!”
“鬼将索命来了!”
也不知是哪几个吓得高呼起来,南陵将士顿时如惊弓之鸟,争先喊叫起来。
这仗没法打,对面都不是人,怎么打?
她一人几乎可顶千军万马,他们上前就是在送命,连她的马都碰不着啊!
众将士喊叫着,纷纷朝后退缩,甚至还有摔倒之人。
相比于两军对阵,他们更怕的是这种非人能及的诡异情况,万一对面真的不是人,是鬼怪、真是是阎王来索命呢?
鬼神之说虽荒诞,然而一旦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一时间很难走得出来。
此时,南陵军已经被沈蛰寒逼退了几里地,因着到了两边都是峡谷,他们除了后退,逃无可逃。
情急之下,南陵将军率先打马,朝后方跑去。
他这一举,令后面本就心中颤颤的南陵士兵士气大乱,连忙跟着朝着后方逃窜。
然而沈蛰寒的铁链足有十米长,前方十米之内所过之处皆是一片倒兵,唯有的几个幸免之人也被随之而来的八千徐军消灭殆尽。
不出两个时辰,南陵军尽数被灭,沈蛰寒领兵甚至都打到了他们的营地,剩下的大半还存活的南陵将士尽数被俘。
沈蛰寒在他们营地前收了手中的铁链,哐的一声扔到了营地用木头做就的高门上,直将整个兵营围墙震散了小半。
她下马上前,拿过南陵军旗,如同撅树枝一般直将铁旗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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