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璃的心事被小姐这般直白地说出来,难免害羞窘迫。只是,在听到小姐接下来的话,才稍稍没那么害羞。
她低声道:“他脸色哪臭了?我怎么就没看见。”
唯苡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你啊你,就作吧。”
“褚曈那样子,分明就是吃醋了。吃醋是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羽璃怔了怔,随即摇头道:“不,不可能。”
“哪里不可能了?”唯苡托腮道,“你倒是说啊。”
“难道就许你对人芳心暗许,不许他对你暗生情意吗?”
羽璃顿时语塞。
见状,唯苡知羽璃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便又道:“我与白陌的分分合合,你都看在眼里,我好不容易才与他得以长相厮守。难道你也想与我这般吗?”
“我记得,当时在凡界,你还支持我要勇敢地跨出脚步,不是吗?怎么现在到你身上,你反而要退缩了呢?”
唯苡语重心长的一番话,不禁让羽璃陷入了沉默。
“总之,我该说的都说了。”唯苡轻声说道,“你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如何做,就是你的事情了。”
“感情的事,旁人是无法替你做决定的。”
羽璃静默片刻,张了张口,道:“小姐,你的话我都听进去了。我会好好想一想的。”
唯苡笑:“如此甚好。”
顿了顿,她打了个哈欠,道:“一夜未眠,我去补个眠。”
羽璃连忙替小姐更衣,伺候她上床榻歇息。
唯苡一觉睡醒,顿感神清气爽,洗漱一番,听闻白陌在处理政务,连忙斟咯一壶花茶,亲自送了过去。
白陌见到她来,登时就放下手里的事儿,搂着她,惬意地品着茶。
见他似乎没有要紧的事,唯苡便与他东拉西扯地闲谈着,打发着时间。
俩人正说得热闹的时候,看管斛珀与荞莘的魔侍匆匆来禀,说荞莘动了胎气,想请褚曈大人过去一看。
毕竟事关人命,白陌还是让褚曈走了一趟。
打发走那个魔侍,唯苡不禁嘟囔着:“按理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六个多月,该是稳定了。怎会动了胎气?”
白陌想了想,蹙起眉头,道:“一切等褚曈回来再说吧。”
唯苡轻点了下头,说:“你接着处理政务吧,我替你研磨。”
白陌轻笑着:“好。”
唯苡笑了笑,便在一旁,替他研着磨,白陌认真地处理政务。
不知过了多久,褚曈才回来复命,神色紧绷地说道:“禀告公子、夫人,荞莘腹中的胎儿极其危险。”
“极其危险?”唯苡眉心一拧,研磨的动作不禁一滞,“这是为何?”
褚曈面色不佳地应道:“依属下诊脉来看,是服用了伤胎的药物。”
白陌沉声道:“这怎么可能?送往他们宫殿的食物一一皆有记载。”
褚曈垂首道:“属下也疑惑不已。”
“但,属下诊治过她,也确实是费了好大的心力才勉强保住她腹中的胎儿。”
“查!”白陌大掌怒拍到案桌上,“给我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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