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白奶奶给孙昭月倒了一杯水，孙昭月接过，笑眯眯地道了一句：“谢谢奶奶！”
虽然江落白奶奶不会说普通话，但她听的懂，就笑着和孙昭月点点头，夸奖了她几句。
江落白在一旁看着，已经不在怀疑她或者孙昭月有问题了。
她在怀疑人生。
以“恶神”的赫赫之名吓得全校学生都不敢议论她的孙昭月，竟然还有这么温和的一面。
看样子和老人还相处的挺来的。
待江落白奶奶出了房间，江落白才疑惑地道了一句：“你什么情况？你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儿的。”
孙昭月笑笑，嘴角边的笑意淡了许多，“我也有一个奶奶，不过她现在已经不在了，看到你奶奶，我会想起她。”
江落白垂了垂眼睑，“抱歉。”
孙昭月却勾起嘴角，带上了平日里的痞邪，“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江落白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带她去看自己房间，顺带放一下东西。
“有点小，不过你整理的很好。”孙昭月打量了江落白的房间一眼道。
“还好，也没什么东西要放的，所以很容易整理。”江落白边放东西边道。
放好了东西，江落白带孙昭月出去找奶奶。
“奶奶，这是我买的，这是昭月带给你的。”江落白将带回来的东西拿给了奶奶。
江落白买的，是一双薄手套，可以方便她奶奶工作，以后碰泥碰水，都不用再担心泥沙进指甲缝了。
而所谓的孙昭月带给江落白奶奶的，其实不过是平时孙昭月买回去给江落白吃，江落白不吃孙昭月就扬言要扔掉，江落白只能借口拿回家给奶奶吃，孙昭月才同意留下的一些奶制品。
“哎呀，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江落白奶奶笑眯眯地道，高兴得眼睛都眯成了线。
江落白将话给孙昭月翻译了一遍。
孙昭月就微低着头，笑得一脸乖巧：“奶奶，你不用客气的，一点小礼物而已，我家里有很多，都用不上，放着也没用。”
江落白奶奶就拉着孙昭月的手，缓声慈祥地和她唠了几句。
孙昭月当然是听不懂的，所以江落白都给她翻译了一遍。
听完，孙昭月脸上的表情就更乖巧了。
江落白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看着孙昭月。
虽然不可思议，但江落白觉得，这个模样的孙昭月应该才是真正的孙昭月。
她平时的那些样子，都不过是将自己藏起来的面具，是保护自己的壳。
江落白不知道她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但心里清楚，一定是对她打击很大的事。
和江落白奶奶唠了几句后，江落白说要带她去自家果园看看，孙昭月才停了兴头，干脆利落地转身跟着她走了。
“你带个这么小的桶能装的够我吃吗？”孙昭月瞥了江落白手上的桶一眼道。
江落白斜了她一眼，服气道：“姐，这个桶至少可以装二十斤，你能吃一半就不错了。”
孙昭月哼哼了两声，然后才乖乖闭上了嘴。
走到果园入口，一看到里面的景象，孙昭月就被惊呆了：“我的天！”转而激动又好奇地对江落白道：“你家是专门种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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