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墨韶兰,眼见着老夫人的心就要偏向墨韶云去了,她不禁心里一紧,连忙出声。
“祖母,兰儿从来没有见过什么玉镯,更不曾砸碎过姐姐的镯子,兰儿冤枉啊!”
老夫人闻言,眉头微皱,转头看向墨韶兰,又用质疑的眼神看着墨韶云。
墨韶云却一点儿也不慌乱,她依旧低声抽泣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祖母若是不信,那便亲眼看看吧。”
她说着,低头从袖袋里掏出了用绣帕包着的一小包东西。
毫无疑问,里面装着的定是玉镯的残骸。
老夫人见了那被摔得粉碎的镯子,不禁面露沉痛的神色。
墨韶兰更是惊得浑身一抖,脸色顿时煞白。
“祖母,不是,不是兰儿!兰儿怎么敢毁坏嫡母留下的遗物呢!”
老夫人闻言,看着墨韶兰的目光中带上了几分愠怒。
“那你的意思是,云儿为了栽赃于你,故意将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给砸了?”
话音落下,老夫人还觉得不解气,又重重地用拐杖砸了两下地。
墨韶兰被老夫人严厉的表情吓得一个哆嗦,想要说些什么来反驳,但又找不到能辩驳的话,只能用幽怨的眼神怒视着墨韶云。
而墨韶云则依旧无声地抹着眼泪,看上去像极了受尽委屈的小可怜。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破镯子压根就不是什么她母亲留给她的。
夫人的遗物还好好地保存着呢,这个镯子是她翻箱倒柜找出来的替代品,砸自然也是她自己砸的。
就墨韶兰这个段位,和她斗,还不够给她当开胃菜的呢。
“当真是没了王法了!秀姑,给我把这个不知长幼尊卑的东西关进祠堂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祖母!祖母,兰儿冤枉啊祖母!兰儿压根没见过这个镯子,更不可能将它砸了!您怎么能听信姐姐的一面之词呢?”
“够了!果然是二房养出来的丫头,上不了台面!”
老夫人怒斥一声,秀姑立马给手下的丫鬟们使了个眼色,带着她们一同将墨韶兰拖了出去。
哭闹声渐渐消停,墨韶云也止住了抽泣声,只是眼眶中还依旧含着泪水。
“云儿丫头,委屈你了。祖母平日里也没怎么关心过你,是祖母疏忽了。”老夫人起身,将跪在地上的墨韶云扶了起来,“以后再遇到什么委屈,尽管来找祖母,不会有人拦着你的。”
言外之意,即便日后老夫人闭门谢客虔心礼佛,她也可以去求见老夫人,并且不会有人阻拦她。
墨韶云闻言,不禁有些诧异。
怎么老夫人对自己的态度转变竟会如此之大?
她也没做什么啊!
和老夫人唠了会儿家常,墨韶云便回了自己的小破院子。
里面已经有人开始里里外外的重整院子,这也是老夫人的吩咐。
本来老夫人是打算直接给她换个院子的,但她却一口拒绝了。
废话,这院子虽然破,但架不住地理位置好啊!
与府外仅有一墙之隔,想什么时候翻墙溜走就什么时候翻墙,不要太舒服!
不过就是老夫人新给她派过来的几个丫鬟有点麻烦,还得花点功夫把她们变成自己人。
除去这些,墨韶云还有另外一个收获,那就是老夫人把她亲娘的陪嫁丫鬟给调来了自己手底下。
墨韶云称她一声嫆姨,对她十分尊重。
“嫆姨,这些年您辛苦了。都是云儿不好,该早点开口向祖母将您讨要来的。”
嫆姨摆摆手,“大小姐这说得是哪里话!唉,若是夫人在天有灵,看到今日您终于不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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